第394章 好像一位故人（2 / 2）

虞菀伸出一只手，用力地撑在旁边的桌子上，试图让自己站直身子，看起来不那么奇怪。

等到所有人都陆陆续续到现场的时候，葬礼才宣布了开始。台上的男人这才转过身，他面无表情，看起来非常的麻木，好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。

并不是虞菀所想的痛苦，看来这个男人，真的像张姨所说的那样，像冷血动物一样，冷心冷肺。

男人好像一个机器人，已经被提前设置好了程序，他拿起桌子上的悼念词，机械式地念了下去，比小学生背课文还不如，一丁点的感情都没有被倾注在里面。

台下的众人就这么看着，好像对他的表现，没有什么惊讶的。也对，张姨不是说了吗，他的名声早就坏透了，八卦之心，人皆有之，这些人肯定早有耳闻。

悼念词很短，台上的男人很快就念完了。众人没有多说话，挨个上前献了花，就相继离开了这里。很快，熙熙攘攘的大厅里面，又变得空旷了起来。沈长臻一直在全神贯注，看着虞菀的脸色。纵然她表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，可沈长臻对虞菀非常了解，能从她的小动作里面，看出她的情绪来。就比如现在，虞菀几乎是半倚半靠地站在桌子旁边，她白皙如玉的手指攥着桌角，因为手下用力，指关节甚至泛了红。

沈长臻心下了然，但是他还是决定再试探一下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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